门一开,月琴笑盈盈地正想打个招呼,突然发现是老孙站在门口,两人四目相望,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掀起了千层巨浪。两人默然站在那里都有些吃惊,老孙的鼻息重起来,脸有些微红。月琴也臊红了脸蛋低下了头,漂亮的大眼睛盯着地面,几乎和上次在一医院检查身体时的情形一模一样。
我连忙上前,将羞红了俏脸的月琴拉到一边,对着楞在那里的老孙当胸就是一拳。“好你个老孙,这么些日子没来看你了,真让兄弟想得慌啊!”我笑呵呵地搭着他的肩膀往里走,回过头对门外傻乎乎站着的月琴嚷嚷着,“楞在那里干嘛呢?快进来啊。”
老孙对于这个俏丽中带着些风骚的大美人儿月琴似乎一直没有忘怀,乍一见心中情愫开始萌动,机械地迈着步子任我架着往里走去,时不时想回头看看后面,弄得我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怎么就忘了这陈年老帐了呢。
老孙这套宿舍是三室一厅的,面积不算很大,和碧潭飘雪是没法比。不过布置还比较合理,就是厅小了一点,被改成了饭厅。三间屋子一间是两口子的卧室,一间是书房兼药房,另一间是客厅。
我也没客气,径直大声叫着“表姐……表姐……”往里走,心想此刻也只有这个观音菩萨才能破了这个局。秀英从卧室里探了个脑袋出来,一看是我们,喜笑颜开地说,“我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白秋你这个坏蛋啊,哦,月琴妹子也来了!”
“看见我们来了也不出来招待一下,你看你这姐当的!”我假意数落着她,“才洗了澡,正吹头呢,你们在客厅坐着等等。”秀英解释着说,我一看她的头的确是湿漉漉的。
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我一边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一边和老孙有一句没一句地套着近乎,月琴呆呆坐在我的身边,大眼睛盯着地面发着呆,脸蛋通红,简直象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样,老孙的心思也不在我这边,假意招呼着我抽烟吃水果,目光却时不时往月琴那边出差下乡。
“月琴,傻坐着干嘛,咱们又不是外人,给孙大夫和我泡杯茶嘛!”我用亲热的口气指使着月琴,也是想表演给老孙看看。月琴站起来走到饮水机下面拿茶杯,这时候老孙竟然也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想帮忙,慌乱之中茶叶撒了一地,两人的手却抓到了一个茶叶筒中去,我一看真是弄巧成拙。
秀英总算走了进来,美人出浴后一袭银白色的缎子睡袍,乌黑的长发用白底碎花的发套很随意地挽着搭在身后,秀丽的一双大眼睛妩媚动人地先看了我一眼,似乎鸳梦重温让我有些动心。
她大方得体地招呼着我们,有了这堵缓冲墙在中间立着,老孙恢复了健谈的本性,月琴也找得着北了,我高兴得如鱼得水。大家抚今追昔,缅怀往昔峥嵘岁月,共庆如今幸福人生,谈笑甚欢。
老孙去年评了高级职称,工资和红包把秀英从肉体到精神上都给喂得白白胖胖,生活过得十分滋润,如今饮水不忘挖井人,看见我有空来坐坐比什么都高兴。
不知不觉中唠了半个多小时的嗑儿,我突然想起今天身负重任,还得先把正事办了才行啊。于是让月琴陪着秀英两姐妹说悄悄话,我则拉着老孙到书房去好好密谈,秀英还想客气两句,一见我郑重其事地给她递了个眼神,马上懂事地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在书房里先简单向老孙介绍了一下生命原液的销售情况和现在需要换型的具体要求,老孙听了以后想了一想,很爽快地答应道,“白秋,你我兄弟一场,又承蒙你帮了我许多的忙。包括这次评职称你暗中都出了不少力,当哥的真想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一下你呢!”“你别这样说,都是朋友帮的忙,不过说真的,以你孙大夫的水平和名头,评个高级算什么,特级我看都不够呢!”我笑着打哈哈,上次帮老孙的忙是托了赵志的关系,到院长和评审委员那里放了话又送了东西,多少为老孙铺平了点路。
“好吧,我也没什么废话了。白秋你说的这事不是问题,交给我就是,我一定给你弄好。将配方由原来的一个调整为一个系列的四个配方,拉开一点点差距,这对我来说也就小事儿一桩!”老孙的确是身揣金刚钻,敢揽瓷器活儿,旁人看来万分艰难的事到了他的眼里竟然只是小菜一碟,实在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哥,您可别忘了还有固本延年丹啊!效果要好,加工技术要简单,成本还不能太贵了,大哥您这次可得多费点心呢。”我心里没多少底,一再嘱咐着。“这算什么啊,白秋老弟,不瞒你说都是现成的,举手之劳而已。”
“那好,只要哥这边弄好了,钱不是问题。”我一看他满口答应,顿时豪气大发,拍着胸脯来了句实在话。这东西只要弄出来,凭现在的势头,想不火都难啊!
沉默了半天,老孙却换了个口气,语重心长地对我上起课来了。“白秋,我不想和你谈钱的事,我们家秀英爱钱,所有的钱都是她管,我对这东西无所谓。”
听他这么一段开场白,我的心一下沉重起来。“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但我今天想对你说一句……”我竖起了耳朵,听到的却让我很不痛快,“白秋,你挺不是东西的。当初我看上月琴,你却让秀英来!”
我连忙辩解起来,“老孙,你看看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多幸福啊!秀英是我的表姐,当初我介绍她给你的时候,你不也乐得屁颠屁颠的吗?”
“秀英怎么样不多说了,她现在是这个家的一把手,我不愿意也不敢说她的坏话。但你看看身边的月琴,真是个绝色的美艳尤物啊,那身段,那眼神,简直就是西施再世、妲己重生啊!当初你还说她回老家了,再也不会回来,都是骗我的鬼话。你看现在把她指使得团团转的样子,真弄不明白你们两人不清不楚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老孙一边回味着一边有些生气地质问我。
“老孙,我白秋待你是一片赤诚可问天,不过亲兄弟明算帐,现在是我求你的时候。你想怎么样,有什么要求就说出来吧,是不是想上她?”我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我办事一向喜欢直来直去、直奔主题,干脆兜心窝子给他一脚。
“你我兄弟哪能干这种事情,朋友妻不可欺啊!”老孙看我的口气一下硬了起来,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收敛了一下。他想了想,问了一句,“这个月琴到底是你什么人啊?”
“兄弟一场还有什么好瞒你的,算我老婆吧。”我叹了一口气老实交代了,月琴自从这次跟我和莉儿出去走了一圈后,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比以前高多了。“是吗?那实在没法了,看着再动心也不能坏了你我兄弟情谊啊!”老孙叹了口气,语气中似乎含着一些悲伤和难过。
“大哥,你说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快说出来别憋着了,看兄弟能不能给你想个办法。”我看他这样,也觉得很不舒服,当初骗他是被逼无奈啊,月琴打死不愿跟他,现在当然更不可能了,只是似乎难为了老孙的这段“初恋”。
“白秋,你还不知道吧?秀英过几个月快生了,我单位里事情又多,要做手术、写论文、带实习生,家里实在没人照顾啊!”老孙倒了一肚子的苦水,我知道秀英替他管家一直管得很好,现在要生了自然他肩上的担子就重了。
“你说秀英和你的孩子马上要生了,是真的吗?”我自己身体一直有问题,在一堆的大小老婆编外老婆身上下了无数的种没有一个结果的,连老孙这样的杏林高手都束手无策。所以,听到他这个消息我马上高兴起来了,“要生就快生吧,是儿是女我都要当干爸。”
“干爸肯定是跑不掉的,还有你干脆让月琴当干妈吧!”老孙笑着打趣我,“我才不干呢,她要当了你崽子的干妈我就要小心到邮局上班了。”我也开起了玩笑。
“别说,白秋老弟,你是左一个右一个,能不能匀个用剩下的给我,让我照顾一下家里。”老孙终于提出了他的要求,我想了想,这个要求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大哥你别说这个,我不仅要送你一个,送两个过来都成。”我将身边的女孩子想了一圈,很自然地想到了亚丽和晓兰。“别,你千万别害我,有一个在这个关键时候帮着照顾一下家就可以了,让我安心弄我的事业还有瓶瓶罐罐什么的,我就千恩万谢了。”老孙一听我这么说,一下轻松了起来。
“好,我来安排,一定送一个比秀英还年轻还漂亮的,平时给你操持点家务,大哥兴趣来了还可以当‘鼎炉’用用,不过可别让秀英发现了哦!”我暧昧地笑着试探着老孙,当初秀英是八大厂花的最后一名,所以我有这自信啊。老孙“嘿嘿”一阵憨笑,天下男人都一个臭德性,没什么特别的。
“大哥,不瞒您说,月琴那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家里有好几个哥哥,欺负了她第二天一大帮人就会打上门来,让你这辈子都不得清静啊!”我来了个先推后拉的太极式,“兄弟给你介绍的就不一样了,纯朴动人,象个青苹果一样酸中带甜。老家没什么人,性格又温柔,骂人都不会骂的,想怎么弄都可以呢!”
我们在书房又唠了半天,最后老孙高兴地送我下楼,秀英由于身子不太方便只能送到门口了。在停车场里,我们两兄弟站在了一起,“白秋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过一个礼拜你来拿方子就是了。”看见老孙大包大揽我也拍起了胸脯,“大哥,有兄弟在,秀英那边需要做的工作包给我了,保证你工作舒心、生活怡情两不耽误。”
老孙送我们下来的时候,月琴又恢复了紧张拘束的原貌,傻傻地走在前面,一句话也不说,不过她身后留下窈窕修长的倩影和那双砖红色的尖楦高跟靴子实在很动人,加上老孙的此番纠缠让我对她的性趣又如燎原野火扑腾一下上了心。
车子往卧龙开去,最近由于忙工作,我把据点搬到了卧龙,甚至有好几天就睡在飞龙厂的调料小楼里,实在是太忙了,连鸡巴事儿都省了不少。
想想自己身边,自从来了莉儿这样的绝色大美女潘金莲式的尤物,再加上雯丽这样如同月娘的厉害角色在床上霸着,亚丽、晓兰这样的是不用多说了,连眼前这号称孟玉楼的月琴都几乎要被挤下床了,自己最近考虑到工作太多,对月琴多少有些冷落了,今天先有风情挑逗在前,后有老孙对她的情愫复发在后,逗得我欲火高升,回到卧龙看雯丽、潘莉她们两个都忙得不可开交,连照面都没打上。吃了晚饭以后,拉着春花和月琴到我的卧室看了一阵子电视,没过多久就拉上了床。
看着怀里月琴桃羞杏让、莺妒燕惭的俏丽脸蛋,红扑扑地煞是动人,尤其是她扑闪着长长睫毛掩饰下那双丹凤俏眼,抛出万缕秋波风情无限,一下让我酥软了半边身子,心里却没来由想逗逗这个大美人儿。
“月琴,今天和老孙谈了一下,他说秀英可能怀上了,身子不太方便,想找个人过去帮忙料理一下家务。”我笑着注视着风骚俏人儿的面目表情,发现很快就晴转多云起来,看来月琴对老孙实在不怎么喜欢。“我知道你不太愿意,但老孙指名道姓只要你去,但公司现在又特需要老孙配合拿出方子来,”我继续逗着她,“那你答应他了?”月琴有些着急地问我,“答应了,”我骗她说。
月琴听我这么一说,珠泪一下扑簌簌流了下来,哭了半晌,最后动了气,泪流满面一边狠狠掐着我的身子一边哭诉着,“白秋你这个死冤家,人家原来在飞龙厂干得好好的,招你惹你了,被你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给害了,弄到床上给糟蹋了个够,好好的女孩子活生生被你弄成了淫妇。”
“大鸡巴高兴了,扑上来捅得人死去活来的,不高兴了,连着晾别人好几天。就这么干一天晾三天,晾三天干一天地,你没心没肺地爽够了,把人家的欲火全勾起来了。成天打扮得放浪风骚地想吸引你的注意,拉着你上床的那一刻就象中了大奖一样高兴,你鸡巴捅进来的那一刻就象进了天堂,淫妇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没被你玩过?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家伙,说变脸就变脸,两句不对就把一门心思扑在你身上的淫妇要送人了。要送也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
我听到这里心里有些不忍但又觉得很惊奇,还真没想到月琴会提出什么样的的条件来,便问了句,“什么条件啊?”
“你干脆把那死老孙叫过来,然后把你系裤头的腰带给淫妇,淫妇马上当着你的面吊死,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然后让那个死鬼老孙趁着热乎在淫妇这粉嫩的身子上好好奸几遍尸,了了心愿,也趁了你这臭赖皮喜新厌旧的心思。”月琴说到这里动了真情,大声哭了起来。
我一看这事情闹大了,月琴一片心思扑在我身上,只是想给她开个玩笑,她发狠说出这话连我都觉得有些阴冷害怕起来。这时候莉儿她们都过来敲门问怎么回事,春花连忙安慰了她们几句劝了她们回去。
月琴趴在床上一阵痛哭,我也六神无主地楞在一旁,看俏丽聪明的春花在旁边,连忙向她讨教怎么办,春花在我的耳旁低声说,“爷,月琴是真心爱你的,你如果也爱她,就别只用嘴巴说,只有真心实意才能劝她回心转意啊。”
我听春花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起来,月琴今天打扮得风骚放浪、穿着精美性感的红色高跟靴子,还不是为了讨我小弟弟的欢心。只要我的小弟弟喜欢她,拼命弄她不抛弃她,她也就满足了。
想到这里,我坐起了身子,大着声气指使着春花,“来,春花,你给爷含上两口,硬了我好好干你的小妈月琴。”月琴一听我这么一说,止住悲声转过身来,一边抽噎着一边用小手摸弄着我的下面,春花温顺地跪趴在身下含着,我那话儿在两女的同心侍奉下很快硬了起来,我猛烈地拉了月琴过来扑了上去,就象两条野狗搅在了一起,做爱疯狂而又炽热……
最后,当我终于将月琴这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紧压在身下狠狠地抽插了无数下后,才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的滚烫阳精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这一次疯狂的云交雨合中,我俩并没有同步。在这期间,月琴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几次,达到了男女交媾合体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潮。当她数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阴道紧缩时,我粗大的肉棒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阴道深处挺进、抽插,龟头顶撞、研磨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把这个风骚美艳大美人儿奸淫得是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除了淫呻艳吟、也开始呼天抢地。
她终于忘情地尖叫出来:“白秋你个死赖皮,啊!你轻点弄啊,饶了我吧……!”
虽然月琴玉体已瘫软如泥,不过她始终在我胯下尽力迎合,婉转相就、百般承欢,直到我狂泻千里,将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她乾渴万分的子宫内,两人赤裸裸的身体才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沉浸在男女交欢高潮后的美妙余韵中……
“月琴,真抱歉,我再也不和你开老孙的玩笑了,其实老孙是个好人,他没提这样的要求,我也没答应他什么,一切都是我和你开的一个玩笑而已。”看着怀里满足幸福的美女,我终于获得了解释的机会。
月琴被我的热情所融化,浑身是汗倒在我的怀里,把我抱得紧紧地,“白秋,这样的玩笑以后再也不许开了,真会要了人家的命呢。我平日里骂你是赖皮,其实人家自己才是。月琴这辈子就赖在你身上赖定了,你别赶淫妇走了,再这样我真就死给你看。你就权当养了条母狗随时好给你弄的,给个笑脸人家也就知足了。”
“好,我答应你,不管今后如何,我们两个都不会分开的。”我答应着,心想以后再不会这么冒失了,先是把月琴往老孙那里送,再是开这无聊透顶的玩笑。“你都是爷养的狗了,那春花岂不是爷养的一只猫。”“为什么呢?”春花在我的身旁笑了出来,“春花性子温柔,爷可以把猫弄得死去活来的,猫最多只能喵喵叫两声在爷身上挠出两道血痕表示不满,你说是不是?”
说到这里,我继续发挥着说,“那仙娇是只鸡,桂华则是头大奶牛了,摸着她那对又白又软的酥嫩大奶子玩你们这些娇滴滴的美人儿那才真叫美呢!”听到这里,月琴问了一句,“华英呢?”“她也是条狗,更准确地说,是我养的一条狼狗,”说到这里,我突然沉默了起来,我知道华英有些问题,但现在忙得焦头烂额地也没功夫去多想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在床上给爷当猫当狗都可以,但平日里可要好好学习,多提高一下自己的素质,成为爷的左膀右臂,千万不要辜负了现在大好的机会和我对你们的一片期望。爷虽然要冲在前头,但我们的事业未来是否成功就靠你们啊!”我换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身边两女说着,她们臻首暗点不已,妩媚动人的两双大眼睛一往情深地看着我,充满了敬佩和爱意……